旧房翻新哪家装修公司好
正规的装饰公司,价格可能相对较高,但公司管理正规,服务也比较好,施工质量也比较有保障。所以,业主在装修的时候,一定要找正规装饰公司,这样才更加放心。
有责任感的公司最难得
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,确定一家装饰公司前,业主可以到装饰公司的施工业主家里看看,和主人聊聊这家装饰公司的情况,这样得到的评价一定是比较中肯的;最后,业主要看看设计师和接待人员的服务水平和责任感,这个业主在前期接触的时候就可以有一定的判断。经过这三道程序,业主应该可以找到一家有责任感的公司。
工地细节很关键
施工现场的一些细节完全能够反映一个公司的正规程度和管理水平。比如,工人着装是否统一、规范;原料能否有序堆放;工地现场是否废料乱丢、脏乱不堪等。这些细节看似和施工水平没有直接关系,却是一个公司员工作作风和素质的体现。当然,施工工艺更是考察重点。考察施工现场要比参观所谓的装修样板间有用得多,因为样板间是已经完工的,而很多装修质量问题只有半年或一年后才能反映出来。
中宁的东街转移到哪了
根据网上搜索到的信息,中宁县东街是一条历史悠久的老街,位于中宁县城区东南部。近年来,随着城市规划建设的不断推进,该街道已经进行了整体搬迁改造。具体来说,中宁县政府将原东街的商铺、居民房屋等进行了拆迁,然后在县城南部规划建设了新的东街,新街道的位置比原来的东街略偏南,距离县城中心区较远。据悉,新的东街已经建设完毕并投入使用,具有现代化的商业设施和便捷的交通条件。
解释:通过搜索相关资料,我们可以得知中宁县东街已经进行了整体搬迁改造,原来的东街街道已经被拆迁,由县政府规划建设了新的东街。新的东街位于县城南部,具有现代化的商业设施和便捷的交通条件。
补充建议:如果需要前往中宁县东街,可以向当地的旅游咨询中心或者交通部门进行咨询,了解新东街的具体位置和交通方式,以便更加便捷地前往。同时,也可以通过网络搜索等方式获取更多相关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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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家的老房子丨 文/黄玉贵(宁夏)
老家的老房子
文/黄玉贵(宁夏)
初秋的一天,农村的二弟在电话中说,老家的房子被推倒了,我心里五味杂陈,一时语塞,不知说什么好!
自从父亲走了以后,母亲被弟弟妹妹接进了城,老家的房子就人去屋空,破旧的大门经常锁着,门口从此无一丝踪迹,只有大门旁边的杂草,枝叶纷披地横在门口,仿佛有意遮护着门坎下主人的足迹不被风雨抹去。那是父母养育我们长大,我们与父母共同生活的历史足迹,风吹不掉,雨冲不走,它早已铭刻在我们的内心深处!
不住人的老房子,如同没有了灵魂的躯壳,没有一丝活气,连空气也是冷的。在经历了多年风霜的侵蚀后,那原本老迈的墙体,裂开了许多缝隙,且越来越大,仿佛要随时倒塌似的!终于有一天大雨后,西边的那两间屋顶,在那凄清的月夜里,轰然塌陷了,屋内肯定是一片狼藉,泥水四溅,不忍目睹,虽然我不忍回老家亲自察看,但那凄凉不堪的情景,一定是早已超出了我的想象。
破损不堪的老房子,因缺少老父亲的精心维护,挺过了十年的风霜雨雪后,终于走到了它生命的尽头。
老家的老房子,在新农村规划的春风中凋谢了,它又变成了一块平地,一块蕴藏着新生命活力的地!
老家的老房子,从此变成了历史相册,它镌刻在我的心版上,不会因岁月的流逝而褪色,不会因春花秋月的变幻而消失!
曾记得,四十多年前的一个秋天,不知有多少个凌晨,当我们还在梦乡中享受温暖的时候,父亲却早已拿着垫房子地基用的工具,包括一个支放背斗的木制架子和一把铁锹,一个人踏过旧宅边的夯土桥上的冷霜,独自走到村西头的七星渠畔的宅基地里。在深秋的冷风里,在寂静无声的旷野中,只有一个孤独的不时来回穿梭的身影,从远处,一背斗一背斗地背着垫地基的黄土,背着一个家庭的责任与担当!父亲独立劳动的本领和智慧,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,是村里众人称赞的会干活的能人。他先用一根木棍支好托放背斗的木制架子,再把用芨芨草编制的大背斗放在支架上,然后就用铁锹挖土,一锹一锹地把挖到的土丢到背斗里。父亲弓着身子背着一大背斗土,一步一步往前挪动,一趟又一趟,直到天边西斜的弯月,渐渐隐没了惨白的余辉,朝霞冉冉从东边遥远的天空升起时,父亲才又浸着一身汗水,迈着疲惫的步子走回家中,准备参加新的一天的生产队集体劳动!
我当时正在上高中,为了让我不耽误功课,专心学习,盖老家的新房子时,不管有多忙碌,父亲从来没让我请过一天假!
老房子坐北向南,紧靠七星渠北侧。左前方,有一座约两米宽的水泥桥横跨南北两岸,时常有行人与学生,骑着自行车通过。
父亲在七星渠北侧的一大块低凹之地里,硬是凭两个肩膀与一个背斗,从远处背土垫出了老屋的地基,又请了几个乡邻,在这新垫的地基上,总共盖了六间新房。中间的两间房是正屋,平常我们一家都住在这两间屋内。当时,我与几个年幼的妹妹与弟弟,晚上都随爹妈睡在一个靠东墙垒的大土炕上,我们兄弟姐妹四个,靠着父母满满地睡了一炕,暖意融融。西边两间屋子不住人,但父亲却在屋里靠东边位置的北墙边上,打了半截土炕,炕的外侧,又加了一道高出炕面两尺左右的矮墙,当时我不明究竟,认为这纯属多此一举。后来,我才明白父亲的用心。为了让我安心学习,争取考上大学,父亲安排我一个人住在西边屋里,说是住,其实不过是晚上睡在那半截土炕上,以便我早晚看书较为方便,不受干扰。可父亲最终还是放心不下,他干脆把被子也搬过来,睡在我旁边。每天凌晨,他总是最先醒来,在抽完一烟锅(长杆的顶端有一盛烟丝的小锅)烟后,才开始轻声唤我:“娃娃,开始起了!″。后来,我自己也开始随着父亲早醒了,大约还惦记着前一晚上所看书的内容吧,醒来后,在父亲的烟味中,随手翻看着枕边的书!不知怎么,父亲当时抽的那种自种烟叶子捣碎的烟,乡下人称为旱烟,却闻不到一丝呛人的味道,似乎还有一种烟草的清香味,仿佛一缕缕清醒剂,每天凌晨都能按时催醒睡眼惺忪的我。至到我考上大学后,父亲才把那西屋半截土炕拆了,紧靠东墙,用“炕面子″(农村的一种用木制框子填实柴泥混合物而做出来的长方形土坯,主要作打炕时平铺在上面用)砌成了一排方形土格子,我们那里叫“站子″,专门用作盛粮食与杂物用。我上大学那一年的冬天,农村开始实行分田到户,每家都按人口分得几亩地,自己的田自己种。自此,在父母的辛苦劳作下,家里的粮食开始增多了,在西屋的土格子里,每年夏天收割打场后,都装满了黄澄澄的小麦。
紧挨中间屋子的最东头的两间屋子,一间是靠中间屋子的墙建的,另一间屋隔了两扇旧门,坐东向西,把院子半围了起来。这两间屋,里间是作储藏室用的,母亲平时把从地里采摘来的蔬菜,先放在里屋,待做饭时,再从里屋拿了够用的菜,拣洗干净。另一间屋,是做厨房用的,靠东墙边上垒了一个大灶台,左边是一个大灶,专门放大锅,平时很少用,除非过年时,我从市场买回二斤粉面,母亲便忙不迭地用大锅烧水,做成全家人都爱吃的凉粉。凉粉呈白色晶体状,软而不散,爽而不腻,加以辣椒油和盐醋相拌,是春节时常吃荤菜而需要调调口味的美味小吃。大灶台的右边,是个小火炉,每天做饭全靠它。母亲不做饭时,就把储藏室的两扇门对紧,把门下边两侧边上的铁丝环子,交差着套穿在一起,紧扣住门坎外侧从中间穿过的铁丝折叠而成的环纽上。这环纽是父亲用铁丝折叠几股,再从门坎中间的侧面凿成一个洞,把铁丝做成的条状环穿过洞而做成的。做成这样精细合缝的门,不管怎样刁钻狡猾的老鼠,也只能对门兴叹,无计可施!
父亲是个心灵手巧的人,家里用的很多物件,都是他亲手做的。用小木块拼做成小板凳,从外面拣来的粗铁丝,做成抓柴的耙子,还有那放在院子最西边晾棚里的各种不知名的农具,都是父亲亲手制作或修缮的。记得在我还未上小学时,父亲时常伴着夜晚昏黄的煤油灯,一边教我写字,一边用铁丝做的签子,给我织羊毛袜子,织袜子用的线,也是他用羊毛一根一根搓捻成的。真是不敢想象,一个大多为女人才能干的活,到了父亲手上,编织的精细功夫,却也丝毫不弱于一个编织内行的妇女干的活。
为了在早上让老母亲锻炼身体,父亲在我上大学后,还在院子里的枣树旁,两边栽两根带丫杈的木桩,把一根横木放在两边木桩的丫杈上,用绳子绑紧,一个简易的单杠就制作成了。大学放寒暑假回老家后,时常见母亲在清晨,双手紧握单杠,来回伸缩着双臂,活动胳膊,偶尔还抓住单杠甩甩腿,虽没有年轻人舒展优美的动作,但对于日渐衰老的母亲来说,那几个缓慢的动作里,不知蕴涵了多少不知停歇的生命活力啊!那紧握单杠的略嫌笨拙的双手,仿佛紧握着父亲的坚强而有力的臂膀,有父亲在身边,母亲打心眼里感到踏实平安与温暖!
每逢冬天,为了取暖,全家人就搬到厨房来住。不管天有多冷,因厨房里有火炉,靠南墙还打有一个大火炕,一家人就能度过一个寒冷的冬天。记得我刚上大学那一年,放寒假回来,忽然发现我们家厨房屋里的窗台上,有了一个长方形的收音机,听母亲说,是父亲顶着寒风骑自行车到县城,把我家出生不久的一个小羊羔卖了,什么都没有买,只买回了这一个能咿咿呀呀唱歌的收音机,能每天播放新闻的收音机。在当时,这对于我们这个与其他农村家庭一样,物质生活仍然较贫困的家庭来说,简直是一个惊喜。是的,是个惊喜,这个惊喜何尝不是我在国家恢复高考后,凭真才实学考上了大学,父亲从我身上看到农家希望的惊喜呢!从此,从收音机里传出的,一缕缕带有现代化气息的声音,像春风轻轻掠过绿柳花丛,吹到我们的心里。在冬季冷寂的日子里,每天吃过午饭,我们都坐在暖烘烘的热炕上,靠在父母亲身边,听刘兰芳说书,那岳家将精忠报国的故事,是那样荡气回肠,令人感动。
每年春节大年初一,我家也不例外,包饺子是必不可少的。我母亲把父亲提前从菜地里弄来的萝卜和马铃薯,用洗菜盆洗干净,再放到铁锅上搭的蒸屉里蒸熟了,与父亲一起坐在厨房的炕上,趁着马铃薯飘裹着的团团热气,把马铃薯的皮一点一点地剥掉,跟蒸熟的红萝卜一起放在案板上,由父亲用菜刀快速不断地剁碎,再掺点切好的碎羊肉,再继续一刀刀连续不断地剁下去。待包饺子的馅子弄好后,母亲把事先和好并饧好的面拿出来,用刀切成好几块,每一块都揉成一长条状,再用刀切成一个个小块,在上面撒点面粉,揉一揉,父亲就开始擀饺子皮了。待饺子皮擀好后,父母亲又开始一起包饺子。包饺子可是个技术活,看着父亲很轻松熟练地包好的一个个饺子,像雁阵一样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案板上,我也不由产生了学包饺子的想法,尽管我按父亲教我的方法去包,但饺子馅总是不听我手指的差遣,动不动就挤到饺子皮外面去了,如果硬把馅子给压回去,沾了馅子汁的饺子皮的边儿却又捏不紧,放在锅里煮不到一半熟,就散开了花。我往往急得满头大汗,但饺子还是总跟我较劲,无奈,父亲看到我笨拙发急的样子,苦笑了一下说:“还是看你的书去吧!”,我只好作罢。母亲把包好的饺子煮熟后,给我们每人盛了一碗。我们一边听着窗台上收音机里播放的歌曲,一边吃着香喷喷的饺子,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!老家的厨房,是父母亲侍弄我们吃饭的地方,也是润泽我们精神,抚慰我们心灵的殿堂!
厨房的左前方,父亲找人打了一口井,是机井,地上支一个铁制的压水机,打水时,用一个铝皮勺子舀一勺子水,倒在压水机水筒里,把压水杠杆握手的那一头抬高一些,再把吸水的一头使劲按几下,感到压水杠杆有点吸力时,然后才可一上一下地有节奏地压水,瞬间,一股清亮的地下泉水,忽然一下子涌了出来,欢跳着流到旁边的水桶里。
井台旁边,父亲栽了一棵枣树,小树丫杈上挂着一把水瓢。这棵枣树得了旁边井水的滋润,也得到父亲每年修枝护理的关照,没有几年功夫,就已经是枝叶繁茂,高及屋檐了!每年秋天,那一串串鲜红的枣子,亮的直晃人的眼睛,微风过处,不时掉下几颗红枣,惹的院墙那边的大公鸡,悠闲地踱着步子过来啄食!
院墙外靠七星渠一侧,父亲又亲手栽种了六棵枣树,在他的护理下,每年秋天也是果实累累,引得邻家小孩常常跑来观望,趁着没人注意时,站在渠坡上摘一把或一兜,一溜烟跑了!父亲在院墙外栽种的不只是枣树,还有枣树上方的渠坝顶端外侧,喜鹊经常逗留的两棵笔直的槐树。这两棵槐树,并排矗立在渠边,根相连,叶相触,像相互依存,和睦共处的父母,它用那葱郁的伞盖一样的树冠,庇阴与呵护着我们这个家!院墙周围,都被大大小小的柳树护围着,每年春暖花开时,这一圈柳树仿佛把积攒了一冬的绿色,都毫无保留地泼撒了出来,随意涂画在院墙周围的上空,给这个简朴的农家小院,仿佛镶上了一圈绿色的镜框。在这个绿色镜框里的农家小院,每天早起的鸟儿,总是欢快地衔来一缕缕晨光,在枝叶间跳上蹿下,啁啁啾啾,此起彼伏,唱个不停。谁能不说这是一个充满生机与快乐的农家小院呢?
老家的大门口,风水很好!由七星渠上的水泥桥衔接南北两端的一条乡村大路,从门口直接通过。七星渠是汉武帝时就有记载的老渠,在过去并不长,后来在我刚上小学时,国家投入了大量人力与物力动手开挖,才变成了现在卫宁平原上的一条横贯东西的必不可少的水利动脉。老家依渠而居,一年四季,自然风光依时节更替而变得多姿多彩,一派田园风光尽收眼底!老父亲常常在夕阳中,坐在桥头上望风景,看着从桥上路过的车辆行人,看看眼前的流水与岸柳,他仿佛沉思着什么!
父亲在沉思什么呢?他是老一辈农民中少见的靠自学而能认字看书的人,他在晚年,也时常去看过庙会时搭台演出的秦腔,并总是不厌其烦地,给同样看戏的老年人讲解戏里面的历史人物。也许他想,人世间的一切人和事,都将连同夕阳的余晖,一起沉没于天际,归入遥遥碧空!
父亲也如天边夕阳的余晖,最终走完了他的人生之路,沉入茫茫碧落。父亲用汗水和着黄泥辛苦建造的老房子,也同他一样,消失于历史的尘埃中,一切都仿佛了无陈迹,一切却都深深镌刻于我们的心里,永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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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黄玉贵,宁夏中宁县人。一九八五年毕业于宁夏大学中文系,中学教师。淡泊好静,不慕荣利,时常徜徉于古典诗词之幽径,偶有所感,即吟成数句,聊以自娱,以抒己志!偶有拙作发表于《中华诗词》《长白山诗词》《诗词报》《宁夏日报》等报刊。